没有人是为了爱你而来到这个世界——即使亲如夫妻,你们也是各自独立而不同的生命个体,你们结伴走人生这条路,日头晴好的时候,各走各的遥相呼应,风雨来袭的时候,出现在对方身边,递把伞、搭把手,一桩婚姻的意义,就在于此,也只能在于此吧。婚姻并不能承载更多,更不必把自己对于男人的全部幻想,对于人生的全部期待,全都押在婚姻上,婚姻承担不了这样的使命,婚姻并不是一个人生活的全部。如果一定要在这一点上较劲,那么结局只有两个:一个是散伙,一个是你过得不快乐。
“归属感”是你强烈地想和他在一起。“安全感”是你觉得他强烈地想和你在一起。“幸福感”是彼此都强烈的想在一起而最终走在了一起。
两个人吵架本来就没有大不了的事情,如同一个游戏,玩着玩着就过完了一生。所以,你希望两个人吵架之后怎么做,就和对方沟通,最好的模式就是两个人经过商量之后得出的方法,不要只让对方去猜你喜欢什么样的和好方式,你要告诉他,做不做就是他的事情了。再亲密的人也没有义务去懂你,但是再亲密的人也有义务和对方去沟通,有义务去给对方提供懂你的条件。
人与人之间情断义绝,并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。就算表面上有,也很可能只是心离开的结果,事后才编造出的借口而已。因为倘若心没有离开,当将会导致关系破裂的事态发生时,理应有人努力去挽救。如果没有,说明其实关系早已破裂。
有些男生总喜欢与女生争个对错,别天真了好吗,你开口时女生的脑洞完全就被“为什么他不让我?”,“他现在变了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,“他对我都不在乎了我还要他干嘛!”所占领,所以还是那句话,吵赢了的都没有女朋友了。
可以爱一个人,也可以明确告诉他自己不可退让的底线,但是不能去改造一个人,爱建立在你是一个“有私”的人,当一个人你特别想改造时,就是一个不适合你的人,这也算是爱情的甄别标准之一吧。
周国平先生眼中的真爱,容易发生在两个独立而自信的人身上。他说:“好的爱情有韧性,拉得开,但又扯不断。相爱者互不束缚对方,是他们对爱情有信心的表现。谁也不限制谁,到头来仍然是谁也离不开谁,这才是真爱。”
张晓风的爱,是一段亲密而世俗的生活记录。她说:“爱一个人常是一串奇怪的矛盾,你会依他如父,却又怜他如子,尊他如兄,又复宠他如弟,想师事他,跟他学,却又想教导他把他俘虏成自己的徒弟。亲他如友,又复气他如仇,希望成为他的女皇,他唯一的女主人,却又甘心做他的小丫鬟小女奴。”“爱一个人会使人变得俗气,你不断地想:晚餐该吃牛舌好呢?还是猪舌?蔬菜该买大白菜?还是小白菜?房子该买在三张犁呢?还是六张犁?而终于在这份世俗里,你了解了众生,你参与了自古以来匹夫匹妇的微不足道的喜悦与悲辛,然后你发觉这世上有超乎雅俗之上的情境,正如日光超越调色盘上的色样。”
王小波的爱,是直白的,是浓烈的,是让人沸腾的。他在《爱你就像爱生命》中,写道:“我把我整个的灵魂都给你,连同它的怪癖,耍小脾气,忽明忽暗, 一千八百种坏毛病。它真讨厌,只有一点好,爱你。”“你知道我在世界上最珍视的东西吗?那就是我自己的性格,也就是我自己思想的自由。在这个问题上我都放下刀枪了——也就是说,听任你的改造和影响。你为什么还要计较我一两次我无心的过失和对你的伤害呢?”“我对好多人怀有最深的感情,尤其是对你。我对好多人怀有最深的感情,尤其是对你。你是非常可爱的人,真应该遇到最好的人,我也真希望我就是。假如你愿意,你就恋爱吧,爱我。不一定要你爱我,但是我爱你,这是我的命运。”
史铁生的眼里,爱是孤独的,爱是宿命式的祈祷,爱只是爱。他说:“永恒的距离,才能引导永恒的追寻。永恒孤独的现实,才能承载永恒爱情的理想。所以在爱的路途上,永恒的不是孤独也不是团聚,而是祈祷。”“一切谈论都不免可笑,包括企图写一篇以‘爱情问题’为题的文章。某一个企图写这样一篇文章的人,必会在其文章的结尾处发现:问题永远比答案多。除非他承认:爱情的问题即是爱情的答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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